徐琳女士语气很轻,“既然知道是大过年,大哥你又何必这样凶她。”
“我不凶她,她怎么知道自己做了多任性的事,”大伯的语气又是气又是失望,“你手上有博阳的股份,你是恒浚的第一股东,我们都不能违拗你的决定,但你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决定,博阳当初就不该把恒浚交到你们母女手上。”
徐琳女士忽然笑了,“我的丈夫为了恒浚付出他所有的心血,甚至在过世的前一刻都在批文件,他不交给我们,难道交给你们这些坐吃山空的董事?”
“你!”
“堂嫂你说什么呢!”
“徐琳,恒浚不单你一人做主,我们也有权说话的。”
“我的女儿怎么管教我自己心里有数,不劳烦你们帮忙。有这个闲心还不如好好管管你们自己的儿女,我的女儿UCL出身,就算她不在恒浚,也有的是公司抢着要她,起码不用像你们还要费尽心思去给校领导送择校费捐图书馆才能拿到一张录取通知书。”
大伯被戳到痛点,拍桌斥责,“徐琳!”
徐琳女士也起身,“我去外面透透气,你们继续聊吧。”
两个女人都离开了,客厅里只剩下这群被怼得面色发黑的男人。
还有个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