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因又听到堂叔说:“清因最喜欢待在博阳的书房里,没可能不在这儿啊。”
“那你把她找出来。”
“她是不是真生我们的气了,所以换了个地方躲?”
“这丫头,”大伯叹气,“都是博阳宠出来的公主脾气,长辈们说她几句就闹。”
舒清因蹲在书桌下安静的听着大伯对她的抱怨,怨念的嘟了嘟唇。
她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被沈司岸尽看在眼底,男人眸光幽亮,含着笑瞧着她嗡动着唇,无声的反抗。
“刚刚沈总说的那个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堂叔又问。
舒清因猛地看向沈司岸,用唇语问他,你说了什么。
沈司岸当做没看见。
大伯说:“怎么可能是真的,沈总说着玩的你还当真了?清因要有这福气,那她妈也不用替她这么操心了。”
“我看沈总那语气,觉得他挺认真的。”
“那你也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啊,你以前追你老婆的时候哪句话不认真?你看看你现在找的那些个女人,你是男人,怎么也能相信男人说的话?”
“额,也是。”
堂叔和大伯的对话,她是一个字儿也没听懂。
两个人又顺着找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