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仍执拗的守着那个约定,纵使那个约定已经随着这段婚姻的破灭变得没有意义,他却还是怀抱着一丝希望,也许她会捡起约定,会不忍心回过头来看看。
“宋俊珩,你不用求我原谅,也不用求你自己心安,没有用。你懂我的意思吗?没有用。”
舒清因的态度依然决绝。
就如同宋俊棋刚刚说的,她不会领情,也不会回头看一眼。
他和她的手中原本各牵着一端红线,当她朝牵着线朝他走来时,天光微亮,她笑容恬淡,期盼着他的回应,他没有回应,只是端着姿态,眼看着她的笑容渐渐消失,红线从她手中松开。
彼时他才惊觉,想要抓紧,尽数红线全部缠在他的手上,越理越乱,但能替他牵着线的人已经离开。
这个家从那个女人和他的儿子住进来开始就不叫家了。
那个家从她离开的那一天也不叫家了。
湿意染上男人的眉梢眼角,他从余光中瞥到她离开了这里,渐渐湿意越发浓重起来,遮住了清晰的视线,喉头似乎含着千斤重的石头,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再往身体里送刀子,一刀一刀刮得他全身遍体鳞伤,连最本能的呼吸都变得痛苦起来。
舒清因没有回头,走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