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杯子,给他倒了杯水。
然后端着杯子走到了卧室门口。
奇怪,她好像也有点晕了。
得赶快回家了。
“咚咚。”她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回应。
季谣轻轻扭动门锁,打开了卧室门。
沈肆行刚才打开了空调,卧室里要凉快许多。
季谣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之后,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沈医生这是温度开得多低啊,不觉得冷吗?
季谣又把空调的温度调到了26度。
沈肆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胸膛安静平稳地起伏着。
眼镜还没有取,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纱帘透着月光,朦胧着这个夜晚。
季谣鬼使神差蹲在了沈肆行的床边。
她伸出手,小心地帮他取下了眼镜。
沈肆行的呼吸声很轻,洒了一些在季谣的手上。
季谣把眼镜放在床头柜上,双手垫着下巴,趴在床边看着沈肆行。
“你到底为什么不开心呢?”季谣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小声说。
沈肆行没有回答,季谣更加确定他已经睡着了。
长长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