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季谣虚弱地求饶:“沈医生,放过我吧……”
    眼角都浸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可她不知道,越是这样可怜,越是这样柔弱。
    沈肆行越受不了。
    季谣雪白的pifu被印上星星点点红色的痕迹。
    沈肆行不喜欢季谣叫他沈医生,体罚季谣,强令她改称呼。
    季谣换了好多称呼,直到叫了“老公”,沈肆行才满意地放过她。
    第二天早上,上午时分天光大亮。
    阳光隔着窗帘的缝隙漏了一点进来,跳跃在季谣的雪白的手臂上。
    沈肆行的生物钟叫醒了他,拿过手机一看时间。
    已经九点了。
    “谣谣,起床吃早饭了。”沈肆行声音还带着一丝倦意。
    季谣很喜欢赖床,沈肆行算是发现了。
    今天也不例外。
    季谣在怀里钻来钻去,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
    声音闷闷地从被子下传来:“我不要我不要,今天是周末啊,为什么要早起!”
    沈肆行语气眼严肃:“起床吃早饭,下午可以多睡会午觉,早饭必须吃。”
    季谣又在床上翻滚了一圈,滚到了最边上。
    沈肆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