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分钟过得太漫长,漫长到沈肆行觉得季谣都快离开他了。
在等片的时候,季游打来了个电话。
“喂,哥。”季谣声音有些虚弱。
“对不起哥,你帮我给豆豆道个歉,我过几天来看他。”
“没事,哥我没事。”
季谣挂断了电话,看了一眼时间,对沈肆行说:“时间差不多了,你去取片吧。”
沈肆行点了点头,走到自助取片机前刷了条码取片。
沈肆行拿着片子,走到季谣面前,说:“好了。”
季谣站起身来,沈肆行习惯性伸手想扶她。
“不用你扶,我能自己走。”季谣微微一侧身,躲开了沈肆行。
沈肆行看着季谣倔强的样子,心疼和内疚占满了他的内心。
急诊医生看了看片子,对季谣说:“骨头没有问题,但是指甲可能需要拔了。”
季谣身子一僵,往后躲了躲,沈肆行从背后扶着季谣的肩膀,轻轻拍着,安抚季谣。
“能不拔指甲吗?”沈肆行问道。
医生说:“可以,但我的建议是把指甲拔了,她现在甲床底端肉甲分离严重。如果后期没有恢复好的话,可能还是要来拔。”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