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可以。”季游说。
    季谣摇了摇头:“我不会,我陪你们打吧。”
    沈肆行倒是会说话:“叔叔阿姨开心就好,我都行。”
    就剩杜珍没有说话了,大家都等着她。
    刘厚仁兴冲冲地拉着杜珍的袖子:“阿珍,来嘛来嘛,大过年的三缺一多没劲啊。”
    “滚。”杜珍给刘厚仁的话,依旧只有这一个字。
    但却率先往后院走去。
    刘厚仁转头,笑着给大家比了个“OK”的手势。
    季谣不会打牌,抱着趴趴坐在沈肆行身边。
    刘厚仁从外套包里摸出了四个大红包,给了他们一人一个。
    “新年快乐,这是压岁钱,刚好打牌可以用。”刘厚仁笑眯眯地看着大家。
    杜珍伸手,接过了红包,“我都快五十了,你还给我发压岁钱,是想占我便宜呢?”
    刘厚仁含情脉脉地看着杜珍,说:“阿珍在我心里永远十八。”
    季谣、沈肆行和季游都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杜珍虽然说着“闭嘴”,但还是收下了红包。
    三个小辈也不再客气,道谢之后收下了刘厚仁的大红包。
    季谣还是第一次知道沈肆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