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对他都有些轻视。
秦鹤去往Y国时,帝都明里暗里有多少人盯着,等着什么时候能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肥肉。
秦家内部也小动作不断,想看他笑话的人,大概能从秦家门口一直排到江郝床上。
特别是以秦海为首的那一帮大小股东,蠢蠢欲动的心思都写在脸上,还以为自己伪装的天衣无缝。
这次和Y国的合作谈成,无异于甩在他们脸上的一巴掌,让那些原先想看他笑话的人都老老实实地闭上嘴。
轻呼出一口气,秦鹤冷肃的脸上罕见地有些疲惫。
左膝盖隐隐作痛,伦敦太过潮湿,他身上的旧伤都好得七七八八,唯独那年在地下黑拳市场的伤,迟迟不见痊愈,一遇到湿冷的天气就反复发作。
这样也好。
深入骨髓的疼痛,更能提醒他,有些该算的账,绝不能心软。
“少爷。”
副驾座的秘书打开升降板,面无表情地转头,“钟叔已经提前把这次的行程放出去了。”
因为叶家的邀约,他们现在正在前往秦家旗下的越州连锁酒店。
秦鹤颔首,一双眼睛仍看着窗外:“秦晟那边有什么动静?”
“目前还没有,不过十分钟前,秦成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