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有些疲惫,“除了我这个好舅舅和好父亲,还有谁会这么迫不及待?”
不堪的回忆在脑海中闪现,他闭了闭眼,沉默着没说话。
江郝见他这般,一把揽过秦鹤的肩,半拖着他往外走,向来轻佻的声线变得十足认真,“别丧了鹤哥。”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秦鹤挑眉,看向身侧的男人,江郝对他眨了眨眼,目光里都是笑意:“只要许姨不误会我们的关系,兄弟我还是可以为你上刀山下火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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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地下室,江郝慵懒地斜躺在沙发上,双眼看着头顶的黑色天花板,沉默半晌,突然问道:“鹤哥,你说佳仪怎么一天到晚尽瞎想呢?”
秦鹤瞥他一眼,俊美阴鸷的男人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画风转变之快,依然疑惑道:“她总觉得自己配不上我,但是在我看来,是我配不上她。”
“她太干净了,和她在一起,像是在把一张白纸染黑。”
自嘲地勾起嘴角,江郝虚无的视线透过玻璃窗,看向窗外飞过的一群鸿雁:“而且你也知道,江家从来都不太平。老爷子年纪大了,说句不好听的,他也到了快入土的年纪了。”
“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