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好了,好到我想把她藏起来,只能我一个人看见。”
秦鹤没有听别人夸女朋友的爱好,长腿一迈,他就要离开房间,江郝的下一句话却又让他停下了脚步。
“话又说回来,你和那位宋小姐是什么情况?”
江郝眯起狭长的眼,挑眉懒懒道:“认识这么些年,不说我了,帝都里谁不知道,秦家太子爷是朵有毒的高岭之花,冷漠无情地很。”
他看向年轻的男人,笑道:“我真该给你块镜子,让你好好看看那天晚上你脸上的表情,简直崩人设啊。”
秦鹤转过身,淡漠深邃的眉目一如往常:“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我喜欢她,仅此而已。”
江郝闻言,倒是没怎么惊讶,只皱起眉问:“你查过她了吗?叶家那个叶馥不提,就连秦成琚似乎也与她有联系。你的仇家不比我少,说不准她就是秦海那边的人,小心点总是好的。”
秦鹤一挑眉,锋利幽深的黑眸看着江郝,淡淡反问:“是又如何?”
短短四个字,分明只是如常的语气,却又透露出十足的傲气嚣张。
他向来都是一副什么也不放在心上、淡漠清冷的模样,此刻这话一出,斜睨的黑眸显出了冰山一角的锋芒,仿佛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