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饭呗。”
“带上那位宋小姐一起。”
秦鹤挑了挑眉,淡淡道:“李佳仪和你说了?”
宋阮听见熟悉的名字,略带讶异地侧身看他,江郝在那头调笑一声,承认道:“可不是吗?我听佳仪说,宋小姐一出事,你立马就出现在她家楼下,等着安慰她了。”
“万年难见你这么着急,啧,看来是真的上心了。”
秦鹤沉默两秒,没有否认。江郝坐在劳斯莱斯的驾驶座上,俊美匪气的脸笑得更欢了:“霸道秦总,有没有兴趣一起吃个饭?”
他瞥过副驾座上沾着鲜血的西装外套,草草包扎的腹部处,白色绷带隐约能看出几分血迹——几分钟前,他刚刚躲过一次来自亲生父亲的暗杀。
目光阴鸷的男人点燃手指间的细烟,吐出一口白雾。想起方才那些人中熟悉的一张脸,他咧开了嘴,一对犬牙亮得渗人。
“顺便,我们来讨论一下,怎么把江呈那几只臭苍蝇彻底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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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州酒店,三楼区。
嘈杂的包厢内,蓄满胡须的中年男人眼带醉意,将手里满满的酒杯一碰,高声道:“这杯我干了,你们随意!”
囫囵说罢,他仰起头,果真无比豪迈地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