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房子住,我就住在帝都最便宜的地下室,你们相信吗,原来十平方米的空间,可以挤下七八个人一起睡。”
她垂下眸,声音淡淡:“方便面混合着汗味、共用一个卫生间的难堪、冰凉肮脏的地板......是我那几年日子里,生活的全部。”
“我可以毫不心虚地说,这四年,她从我这里拿走的每一分钱,都是我拼命用努力换取来的。”
女孩冷清的声音回荡在会议室里,面无表情的小脸云淡风轻地说着这些不为人知的心酸,饶是台下身经百战的记者编辑,也禁不住为她的话语捏紧了心脏。
坐在最角落的秦鹤气息冰冷,锋利幽深的双目此刻溢满暗光,骨节分明的右手虚虚一握,竭力将心底止不住的杀意和心疼抑制住。
李观在他身后低垂着头,心中也忍不住有些咂舌。
宋阮简直就是大写的惨啊,这个林简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像一个母亲,反倒像是对待仇人。
“说这些,并不是卖惨,我也并不需要大家的同情抑或是其他。”宋阮神色淡淡,轻声道:“只是直播里,林简完全就是在空口造谣,过去的二十二年人生,我自认为从未对不起过她,很多事情我不说不辩解,并不代表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