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迷茫失措、奋力压抑的焦躁,还有那些受过的冷遇白眼、骤然跌入低谷的抑郁隐忍......
那些只要一回想起来,就忍不住让她五味杂陈,痛苦又释然的日子。
宋阮坐在灯光暗处,头微昂,一语不发。
一曲很快完毕,演奏者们微微躬身,在宋阮的掌声下,面带祝福地静静退场。
宋阮转过头,没说话,看向对面坐着的年轻男人。
光线的确是很暗,从她这个角度望去,只能瞧见男人隐约的深隽轮廓,清黑半垂的眼睛被隐匿在暗处,看不清具体。
沉默良久,宋阮突然笑了,波光潋滟的黑眸弯起,轻声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首曲子的?”
秦鹤面不改色:“你采访时说过。”
见她不解,他又补充:“四年前,《星际轨道》的一次路演采访。”
宋阮一怔,傻傻道:“四年前?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秦鹤闻言,骨节分明的双手交握,从容解释:“我也是偶然看见,才知道你一直想去学小提琴。”
“路演采访时,还在生日的前一天特意出国,去歌剧院看了演出。”
话刚说完,他自己先愣了一下——这话太过详细,实在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