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她、狠狠抓紧她、把她关进只有自己能看见的笼子里!被她挠得满脸血也无所谓——只要能让她重新看向他、重新用那样温柔的眼神朝他微笑......
独占欲快要吞噬秦鹤的理智,他连身体的每一根血管里,都充斥着令人尖叫沸腾的阴暗冲动。
江郝曾经说他是朵高岭之花,天生冷心冷肺,这辈子都不会对谁情深根种。
他也曾一度以为,就算是见到了宋阮这颗星星,他也只会远远欣赏,并不会为之失去理智。
他是秦家的太子爷,任何时候,都永远冷静,永远从容。
直到这一刻,从前的一切都被轻易推翻否定,一颗心在她的冷淡言语中狼狈煎熬后,他才终于猛地明白过来——
宋阮不是星星。
她是他掌心的火焰,灼灼一跃,便能燃起他无限爱意。轻轻一眼,血肉连至灵魂也可尽数交予她处置。
绝对臣服,情浓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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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病房的时候,李观已经离开了。
宋阮靠在病床的栏杆边,低头捧着柜子上的保温杯,正在慢吞吞地喝水。
医院里开着暖气,她换了病号服,蓝白色的条纹衬得人愈加清瘦,细细的锁骨从圆领口处露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