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人命,下场如何都是他应得的。”
叶馥垂下头不说话,眼圈泛红,猛地落下几滴泪来。
爷爷温暖的大手抚过她头顶,安慰她,“你也不用感到愧疚,是宋家那个小畜生先对你做了坏事,爷爷只让他做了几年牢,已经是便宜了他。”
“至于那个宋阮。”他叹了口气,无奈地皱起眉,“我没想到,她能攀上秦家那位......不过你放心,秦总他心中有数,不会和秦成琚一样,随意迁怒别人。”
叶馥低着头,在心底难过地反驳:她不是怕秦鹤迁怒。
秦成琚是因为自己,才找人撞死了阮阮的爸爸,还捅伤了阮阮的母亲。
她怕秦成琚从此再也不能从监狱里出来,她怕宋阮恨自己,她骄傲肆意的人生里,头一次被沉重的负罪感折磨得睡不着觉。
她不能就这么呆在家里,呆呆地兀自愧疚。于是她瞒着爷爷来找宋阮,不求她原谅,至少让她知道,自己也怀着真切沉重的歉意。
可她思来想去,说出口的却还是那三个字,别的她说不出来,也没脸再说。
客厅一片寂静。
面色憔悴的女孩猛地站起身,放下手里的水杯,掩饰性地低下头,声音却仍透出了一丝哽咽,“我、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