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保养得当的脸上露出些许无奈,语含叹息:“蔓生她是无辜的,从头到尾,她什么都不知道。你迁怒到她身上......外头的人只怕是会议论纷纷。”
秦鹤面无表情,眼皮也没掀一下,声音寡淡,“阮阮的父亲何其无辜?比起迁怒,秦成琚更像是对他泄愤。”
“做得出这些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至于外人的议论......”
男人往后靠上椅背,眼瞳漆黑,神色漠然,“与我何干?”
许璐滞了滞,看着他半晌,才低声道:“算了。”
“我拦不住你,也不想拦你。”
这些天里,帝都的所有变动她都心知肚明:秦海辞职,老爷子变更股份,连秦成琚也被捕入狱,孙家企业更是一夕之间破产败落。
七年前,这些人险些害得秦鹤死在y国,七年后,他们落得这般下场,许璐丝毫不觉过分。
只是物极必反,秦鹤手段太过血腥,一旦动了手,必定是斩草除根、不留丝毫余地——如今帝都里的人比起敬他,更加惧他。
许璐看着儿子清癯深隽的轮廓,心中五味杂陈。半晌,还是在心底叹了口气,无奈起身,“也罢,我去医院看看她。”
这个她,自然是指许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