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垂眼,一一应是。
不知想起什么,男人话锋一转,又问:“秦晟呢?”
“被保镖和秦老爷子的人带回了老宅,”李观皱眉,“听说现在还在闹,秦老爷子没办法,给他打了针镇定剂,还安排了专门的心理医生,现在已经等在老宅候命了。”
秦鹤一顿,漆黑的眸抬起,神色冰冷如霜。
许蔓生自杀,许璐昏迷。
老爷子对许家没有半点表示,连表面工夫都懒得做,反而着急秦晟这个罪魁祸首的安危。
他这个爷爷,已经老得分不清轻重是非了。
男人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医院前,留下最后一句吩咐:“这里除了我和阮阮,任何人都不能随意出入。”
“特别是秦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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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鹤走后,宋阮留在了医院陪许璐。
房间里有股淡淡的绿植香气,东侧的窗户没关紧,薄薄窗帘被风吹起,却并不冷。
病房窗台上摆着盆兰花,修剪的很漂亮,叶片青翠欲滴,观赏性十足。
许璐眼睫半垂,静静看着那株未开的花。
她回想起离开医院的那天。
苍白柔弱的女人躺在病床上,蓝白色的病服衬得她愈发清瘦,她朝她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