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不相让,僵持在房间中央,气氛凝重得可怕。
江寒汀猛地吐出口气,狠狠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江郝,转头冲一旁不敢出声的众人吼道:“你们都是死的吗?看不见他要动爷爷的棺材?”
众人被这他这么一吼,分支的人还好,嫡支的人瞬间就变得脸色难看,不屑和鄙夷在眼中闪过,有人故意切了一声,抬高声音,满口嘲讽。
“什么东西也配这么说话,笑死人了。”
“就是,他有什么资格在爷爷面前哭?还不是心怀鬼胎。”
“以为过继给江呈就真是人家儿子了呗,当我们是傻子啊,无语。”
“我看啊,老鼠的儿子就是老鼠,一辈子也改不了。”
江寒汀脸色苍白,捏紧拳头,半晌,才又道:“我知道大家对我都有意见,但爷爷才去世,这个关头,难道不是先让表弟别发疯了吗?”
“难道你们愿意让爷爷去世都不得安生?难道你们愿意别人来看江家的笑话?”
他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宛如骤雨拍打在心头,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竟都不出声了。
“帝都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今晚我们不能出岔子,”江寒汀眯起眼,看向众人:“江家家主去世,我们更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