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他妈不该来!”
    惶恐的议论声在耳边回荡,江寒汀终于回过神,看着害怕的江家众人,神色难看到极点。
    他转过头,脸上再没了往日的温润,仿佛撕开面具的野兽,语气可憎:“江郝,你这个样子,有什么资格继承江家?”
    江郝视线一转,勾起嘴角,笑容毫无温度,“不装了?”
    与此同时,男人动作迅速地拉枪上膛,咔哒一声,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面容苍白的青年——
    “抬去灵堂。”
    江郝开口,没有多余的话,一字一句道:“然后由我,正式继承江家。”
    -
    凌晨六点,天光熹微。
    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安顿好老爷子的一切,江郝坐在前厅中央,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江家的账本。
    江郝带的人已经分布于旧宅的各个角落,高大的黑衣保镖立在门旁,面无表情地守着前厅出口。
    房间里的众人或站或坐,都安安分分低下头,偶尔小心翼翼地瞥一眼男人的脸色,生怕哪里又惹到他,神情间都是不安。
    只有江寒汀背对众人,仿佛不肯接受事实般,倔强地不肯向江郝低头。
    他的人在几十分钟前迫于江郝的威胁,已经由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