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你也该懂点事了。”
江郝站在原地,漫不经心地看着江寒汀,仿佛看着一个卖力表演的小丑,一言未发。
他什么也没说,但这份带着无视的平静沉默,本身就代表了一种高高在上的羞辱。
分支里有人看不过眼,或许是刚刚江寒汀的行为给了他勇气,他啧了一声,小声嘟囔:“老爷子刚死,还没抬进去呢,怎么就无法无天起来了。”
话音刚落,江郝狭长的眼睫一动,抬起眸,缓缓朝出声的人看去。
说话的人是分支里一个五十来岁的叔父,也属于江寒汀拉拢过来的人之一,此刻坐在众人中间,见江郝独独朝自己看来,顿时一激灵,脑门儿上瞬间就冒出了冷汗。
他对上那双漆黑狭长的眼,想起以往这位爷的暴戾张狂,双手一颤,后悔得想给自己一巴掌。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他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道:“侄子,我、我瞎说的!”
江郝却恍若未闻。
他歪了歪头,看着神色不安的男人,声音很轻,仿佛情人间的呢喃,“无法无天?”
江寒汀皱起眉,开口道:“表弟,这位叔父也是......”
“砰——!”
话音未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