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这个残酷的问题。
    江郝身处豪门,平日手段便已足够狠辣。这样一个势力手段兼备的人,却还是棋差一招,输给了江寒汀蛰伏已久的背叛。
    而能让江郝吃亏上当的对手,心思又该何等诡狡,李佳仪只是一个普通人,能承受的住他压抑多年的怒火吗?
    宋阮不是傻子,思及此,胸中瞬间便感到一阵窒息。
    她眼里水光弥漫,带着懊悔和自责,喃喃道:“我应该早点让阿鹤去问的......”她捏紧手,眼泪簌簌落下:“怎么会就差了半小时呢......”
    江郝就站在秦鹤旁边,听见她的话,睫毛极轻地颤了一下。
    只是极轻的一下,他很快抬起眼,看向监控录像中慌张无措的李佳仪。
    女孩刚刚睡醒,雾蒙蒙的杏眸因为惊恐而睁大,赤着双脚站在地板上,被几个陌生男人粗暴地扯着往前走。
    她清瘦的锁骨上还留着吻痕,花瓣似的绯红,揉碎在一片冷白皮肤里,宛如初春盛开的桃花。
    男人空冥的黑眸一眨不眨,就这么静静看着监控,不言不动,仿佛情绪爆发前最后一刻的寂灭。
    手腕间的红绳在发烫,烫得他快要失去理智,陷入绝望。
    不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