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厚,更加牢不可破。
她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她要放了李佳仪,要她亲口告诉江郝,你爱的这个女人,害怕你的乖张暴戾,厌恶你的阴鸷肮脏,甚至不惜一切也要逃离你。
那种滋味,才称得上痛苦呢。
思及此,江念看向李佳仪,眸光清澈,笑容越发灿烂:“李小姐有所不知,我和江郝哥哥一起长大,还从未见过他这般对待一个人。”
所以三天之后,为了李佳仪的安全,他一定会交出江家的股权。
到那时,失去了江家和李佳仪的江郝,便如同一只丧家之犬,狼狈得不堪一击。
李佳仪眨了眨眼,似乎没明白她的意思,灵动的杏眸里闪过一丝疑惑。
江念一顿,耐住性子:“你对他很重要,所以不能留在他身边。”
她说话时敛着眉,眼睛不经意一瞥,几秒后,忽然顿在半空,瞳仁仿佛刷上了一层冰冷釉光,深沉而漆黑。
面前的女孩双手交叉,摆在膝盖上,十分规矩地坐在床边。
江念的视线却不在这里。
她眼睫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李佳仪冷白的颈间,目光强烈地几乎要将那里烧穿。
因为是被临时掳走,李佳仪此刻只穿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