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青年嗯了一声,肯定道:“是的,江少爷。江念他们的车开进了这里后,就再也没出来。”
“我知道了。”
江郝看了眼前方的景象,不知在思索什么。沉吟片刻后,转头对司机吩咐道:“停车,分批进去。”
他此行只带了数十个下属,这些人的亲友性命都捏在他手里,绝无背叛的可能。
车子依言缓缓停靠在不起眼的路边,数十个黑衣人陆陆续续下车,状似随意地往码头方向走去。
江郝是最后一个下车的。
修长挺拔的男人站直身体,没有第一时间往里走,而是低下头,摸了几秒腕间的红绳,又摸了摸腰侧的□□。
一个温热,一个冰凉。
狭长的眸半垂,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下一秒,他抬起头,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面前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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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天空灰蒙暗沉,乌云遮住了太阳,只留下一片压抑的灰白色背景,黯淡无光。
数辆黑色轿车朝江家旧宅缓缓驶来。
加长商务车在前头开路,黑色宾利霸道地停在大门中央,副驾驶上下来了一位西装革履的青年,径自绕到车后座,弯下腰,颇为恭敬地拉开车门。
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