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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商业来往外，第一次正式对敌。
    虽然只是帮江郝牵制住江寒汀的去向，秦鹤却依旧从那些恐惧慌乱的眼神中，久违地感到了一丝兴奋。
    胸中的野兽睁开眼睛，猛地闪过了一道厉光。
    他站在原地，闭了闭眼，不自觉想：幸好没带阮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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