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下方的胃正隐隐作痛,他有过无数次经验,对此早已习惯,并未在面上显露分毫。
男人毫无波澜地侧着脸,漆黑的眸看了会儿帝都潋滟的灯火,几秒后,又意兴阑珊地闭上。
没有宋阮在身边,所有景色仿佛都失去了颜色。
黑色宾利路过层层安保,最后停在别墅门口。秦鹤回过神,从车里出来,慢慢站直了身体。
他眼睫半垂,因为休息了一会儿,额前的碎发垂下来几缕,随意搭在眉骨上,远远看过去,寡淡又漠然。
这种冷淡的神情一直持续到他开门进屋,站在玄关处,转头瞥见厨房里那一道纤瘦的身影时,才蓦然消失。
宋阮系着围裙,刚煎完荷包蛋,正准备下面条。
灯光落在她清瘦的肩头,拉出了一道浅淡光影,暖色将她的长发晕染成金黄,远远看去,仿佛加持了某种柔和滤镜,有种梦境般的失真感。
这幅画面过分美好,反而令人惶恐,害怕失去。
秦鹤站在原地,长久地凝望着宋阮忙碌的背影,感受到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半晌,温柔又无奈地笑了。
她总是这样。
火焰般灼灼燃烧,温暖又热烈,猝不及防地融化每个他习以为常的冰冷,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