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揉头,哇,好幸福。
她也想被祖焕哥哥揉揉脑袋,不知道现在拿篮球往自己头上砸还来不来得及?
林溪白站在连悦面前,泛紫的唇角逐渐恢复成健康的粉色,然而这一变化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冲动,但是看到她被砸到,他就忍不住跳了下来。
连悦全程垂着脑袋,不敢抬眸看他。
她那颗在别人面前没什么特殊反应的心脏,一遇到林溪白反应就特别剧烈。
真是太奇怪了。
听见她说没事,林溪白低低地嗯了一声,而后跳上舞台。
连悦看着他的背影,有那么几秒钟的出神。
崽崽真帅,一米八的大长腿真不是盖的。
行走的衣服架子,典型的创作系主唱,歌唱得好听也就算了,关键他还那么宠粉。
连悦真想大声尖叫:“崽崽,我这辈子都不脱粉!”
林溪白走到台上,原本酸软无力的手腕提上了几分力量,但他也没搞懂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之前在医院的时候,叔叔说他恐怕撑不过二十五。
二十三岁是一个节点,此后发病频率会愈来愈高。
如果没有找到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