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悦的声音有点哑,像是刚刚哭过似的。
保姆车启动,朝医院的方向驶去。
担架上的男人唇色逐渐变紫,连悦拧眉,下意识地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她喃喃自语:“没发烧啊……”
崽崽怎么唇色都变了?
演唱会配备的医护人员开口:“溪白的体温正常。”
连悦眉头拧得更紧,轻叹一口气道:“那就好,不发烧就好。”
崽崽到底生了什么病啊……
他什么都不跟自己说,有些事情她根本无从知晓。
连悦正欲将自己的手从他额头上拿开,然而下一秒,林溪白就攥住了她的手腕。
与之而来的是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
“别动。”
连悦想尖叫,崽崽竟然主动握住了她的手腕。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现在没事了?!
她不由得在心里长舒一口气。
他的力道并不重,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连悦总觉得她家崽崽哪里都特招人疼。
换句话说,她觉得林溪白很会照顾他人感受。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她那男闺蜜跟她说了不少崽崽的事,估计她也不会那么喜欢林溪白,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