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确定你是否喜欢我，所以很抱歉，我不能签。”
林溪白盯着她的眼睛：“你是不是喜欢我？”
连悦：“……”
顿了几秒，她才说：“不是。”
林溪白沉默地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连悦又补充道：“我对你的喜欢，顶多算是粉丝对偶像的喜欢，而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她说完，抓着皮质座椅，深呼吸了几下。
原来说谎的感觉是这样的。
以前她不知道，现在明白了——
其实喜欢也会变质的，粉丝对偶像的喜欢就是刻意演变成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
而且，这种变化根本不可逆。
林溪白转过头，端正坐好，扣上安全带：“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住？”
怕连悦不同意，他又道：“吃喝什么的我全都包了。”
“……不行。”她说。
连悦也知道两个人住一起比较有利于他的病情恢复，但是，她不可能和他住在一起被他养着。
她做不到。
“为什么？”他问。
“我的工作室在水泊仙庭，没有办法搬出去，而且，我不用任何人养，我自己有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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