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这个老头她是再也没有半点兴趣了,起身走到门边,窥视对面的动静。
    下午两点多,阮妈妈独自走出来,似乎要去吃饭。
    阮林林见状连忙跟出去,打招呼,“你去吃饭吗?咱俩一起吧,正好搭个伴。”
    阮妈妈看了眼她身后的病房门,犹豫几秒,点点头。
    她立刻热情地凑过去,肩并肩往前走,边走边问:“你家是女儿住院吧?情况怎么样?”
    大家都是病人家属,而且住在这个楼层的都是重病患者,阮妈妈正愁找不到人倾诉内心的痛苦,如实说道:
    “车祸太严重,到现在都快半个月了,还是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医生说,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只能当植物人了。”
    “我家也是植物人,都三四年了。”
    阮妈妈惊讶,“是吗?怎么回事?”
    “也是车祸,加上他年纪大,晕过去就再也没睁眼,只能靠机器吊着命。”
    二人同病相怜,渐渐的竟然聊开了。等她们在医院外的重庆小面店里落座时,已经无话不谈。
    阮林林吃着面,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她这样住院费用不低吧,你们经济上还负担得起吗?”
    阮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