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免不了又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没想到问题竟然已经解决了。
    还是彻彻底底的解决。
    宛如自打出生时身上就长着个瘤子,怎么治都消不掉,突然有天睡觉时被人割掉,那种震惊、猝不及防、甚至淡淡失落的不习惯感,如同潮水一般冲击着她的心脏。
    瞿天成害怕自己说错话,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晚歌姐……你没事吧?”
    程晚歌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眶略泛红意,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当然没有,以后不必再见到他们,我高兴还来不及。”
    真的吗?
    瞿天成十分怀疑,把车开了过来,再次邀请。
    “我送你回家吧,叔叔阿姨该等急了。”
    程晚歌没再拒绝,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位上,系安全带时轻轻说了声谢谢。
    瞿天成忍俊不禁,“这种事有什么好谢的?你终于肯坐我的车,我该谢谢你才是。”
    “我指得不是这个,而是……你特地托人关照我了吧?”
    被拘留的体验绝对算不上好,刚进去那天她被关押在一间大牢房。
    里面挤着二十多个女犯人,睡大通铺,没有厕所,角落里有个蹲坑,用布帘子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