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开口再问了一遍：“你是谁？”
他的声音带着戾气，能让听者心下发慌的那种，虽然林楚楚自觉这股戾气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但也还是被吓得滞了一下。
“对……对不起……”对方哽咽了一会，总算是愿意报上名字了：“我，我是林楚楚……曲哥哥，你，你不记得我了吗？”
曲雾觞真的是用尽了自己的耐性，才忍住挂电话的冲动，“怎么了？”
燕雀雀那个蠢货落了什么把柄在你手上吗？
“曲哥哥……我，我……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能不能请雀雀姐姐放过我？”电话另一边的人又哭了起来。
曲雾觞皱起眉头，深吸了口气，再次掐掉内心萌生出的挂电话的冲动。
等到电话另一边的人的哭声告一段落之后，曲雾觞的耐心也即将告罄。
“曲哥哥，我喜欢你，可，可我不是故意的……你让雀雀姐姐放过我吧……网络暴力我真的受不了了……”
曲雾觞捕捉到“网络暴力”四个字，马上就打开电脑，然后就被各种谩骂林楚楚的评论冲击了一下。
等他弄清楚事实真相后，确认燕雀雀确实没有什么把柄落在林楚楚手里，曲雾觞也懒得再听她絮絮叨叨了，直接了当的把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