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或重地吸吮,软软的舌尖还故意在她指缝滑动。
    她的肌肤比爆米花还要香甜──这玩笑明明是他先起的头,他却又先当真了,一颗心尖都软得发颤。
    电影已经开场,她扭了扭身子:“严野,你放开。”
    “这次肯叫名字了?”严野心情愉悦地扬起眉角。
    她撒娇似的哼了一声,小声道:“无赖。”
    电影的剧情很日常,全然是年轻男女的纠纠缠缠、叽叽歪歪。这样的事情她看了一千年,早习以为常。与其在这里关心别人的故事,远不如跟身旁这位俊逸不凡的哥哥缠绵一番来得痛快。因而电影还未过半,她就打起了呵欠。
    严野也根本没有认真看电影,注意力全在她身上。
    他偏头看去,见她蝶翼般的睫毛上挂着点点水珠,于是伸手替她拂去,顺势把她搂在怀里。
    他臂上的肌肉紧绷时坚硬如石,放松时则厚实得比枕头还舒服,她一靠上去,便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咕哝着问他:“昨天一晚上没睡,你都不困的吗?”
    “有你在旁边,我怎么会困。”他轻笑一声:“不困,更不敢睡,怕一觉醒来,这一切就都……”
    她的头点了一点,像已经入梦去了。
    他柔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