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那一抹淡淡的笑容。她冷哼一声:“我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她低下头,回手握住了杨斜牵着她的大手,继而,避开他的目光,往他的指节上看去。
    一道五厘米长的疤痕,还结着痂──那是白嘉悦生日的那天,他在她房间外打碎花瓶时留下的。
    “伤口这么深、这么长,怪不得那天流了一地的血。”她的小手轻轻从那道血痂上抚过,来来回回地轻轻摩挲:“还疼吗?”
    他任由她的指尖在自己手背关节处流连,“跟你当着我的面,说还要嫁给他相比,这还能叫疼?”
    白潇无言,抬起他的手,双唇凑近,在上面轻轻吻了吻。
    杨斜脊背一僵,一股甜软酥麻的感觉竟从心尖荡漾开来。他甩开她的手,将她往怀里一拉,用力吻上她的唇瓣。
    她这样娇娇小小的一个人,他一只手便能把她抱起来,想抱她去哪她就只能去哪。可他为什么始终都得不到她?
    她口中是柳橙汁的味道,酸酸甜甜,渡到他口中,却像酒。
    半晌,他将她松开,双手一提,将她放在自己办公桌上坐好。而他自己则伸出双手,撑在她两旁,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白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蟹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