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有人饶不了他所以躲开了,却留他老子在这儿给人羞辱!”
低低的,是母亲魏氏忍气吞声的:“已经叫人去找了,皎儿应该不是有意避开的……”
“你闭嘴!”宋申吉的腔调更高了几分:“都是你养的!如今终于闯了祸出来,他既然有能耐做出来,就该能自己承担,如今连累老子是什么道理?叫我看,太子殿下就该在诏狱里处置了他,做什么又放出来,省得带累旁人!”
门外,宋皎听着前面的话,都是老生常谈,意料之中也习以为常,直到听见最后一句,就像是一块尖锐而沉重的石头落在了心上。
正要上台阶的脚停了停。
宋皎笑了笑,她居然还会难过,但她明明早就知道,父亲是个冷心冷肺的人。
所以她才得在御史台立住脚,仿佛只有这样,她在父亲面前才会有喘气的资格,对了,还有母亲。
如果不是她,母亲以及魏氏一家,这会儿只怕早就不复存在了吧。
身后的小缺拉了宋皎一把,撅着嘴道:“还是别进去了!”
但此刻院内廊下跟随宋申吉的小厮看见了她,忙向内禀告,宋皎向着小缺一点头,将袍摆一提走了进内。
里屋,宋申吉坐在太师椅上,母亲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