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皎觉着小缺越发的聪明绝顶,居然想到这样的好法子,又省了脚力又免了被人指指点点地围观。
当下一拍即合,小缺去路边毯子上选了最便宜的一顶带围纱的斗笠,回来道:“这个东西好极了,雨天戴着能遮雨,放下这纱巾来就能遮阳,还能遮着人的眼,才两个钱!不要这纱的话,只一个钱。”
宋皎笑道:“好,越发会过日子了,本来我以为你有了钱指定大手大脚地花销,谁知还是这样精打细算,贤惠之至。”
小缺撇嘴:“我难道不知道细水长流?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两人一驴一路到了御史台长街,宋皎才跳下来,把帽子跟驴都交给小缺,自己先回去跟程残阳知会一声。
门口的守卫见是她,才笑道:“宋侍御,今儿怎么骑着驴来了?我们还以为是张果老下凡呢。”
另一个道:“您若早回来一刻钟,令尊大人还在这儿呢。”
来至程残阳院中,才上台阶,隐隐地听里头说道:“以下官的浅见,大人不能如他们所愿,就算康尚书是传太子的意思,但如今大公子失踪,事实到底如何还不知道,这就狐假虎威地胁迫大人称病休假,未免太过分了吧?”
宋皎吃了一惊,脚步也随之放轻了,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