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许多疑问,句句都在嘴边上徘徊,争抢着要冲出来似的,可看着颜文语沉静的脸色,颜承咽了口唾沫:“长姐……”
他犹豫着,不可置信地:“这么说,是我们误会了夜光。”
颜文语道:“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不用再说。”
颜承使劲咬了一下嘴唇,才又道:“但是这件事就不明不白的完了?三妹妹呢?她可是当真受了害。”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颜文语漠漠然道:“她没有那个命入东宫,兴许是她的福气。”
颜承呆怔:“可……”
颜文语道:“至于她以后会如何,府里自然会安排,宫内也未必坐视,只管等着就是了。”
得了这句话,颜承的心莫名安了下来,他又喝了口花茶,又在清香之外品出了些甜意:“就是、就是三妹妹的情形着实不太好呀,姐姐要不要回去看看她?”
颜文语淡淡道:“你很不用为她操心,出了这种事,她当然得闹一闹,不然岂不是显得不贞不烈了?你看看听听就好。”
颜承呆住:“可……”
“什么自缢,去尼姑庵,都是说给别人听的,她那个性子我还不知道?她舍不得这份荣华富贵,也没有那个去死的胆量,至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