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宋皎是走着来的,本来就耗费体力,额头仿佛有汗,渗到了伤口,丝丝地疼,还有点痒。
她抬起手想挠,又把手缩回去:“殿下,回皇上,太子殿下传下官,确实是为了昔日一点私事,不过,并未……私刑。”
皇帝皱眉:“你是为太子打掩护吗?”
宋皎小声道:“下官不敢。”
她不是为了赵仪瑄打掩护,她只是不能说出实情而已。
难道要告诉皇帝,太子留她,是因为意图不轨?
如果说那些,自然就曝露了自己的身份,倒不如仍是推在两人的恩怨上。
“宋夜光,你可知什么叫欺君之罪?”皇帝起身,他从长桌后走出来,有条不紊地:“你可知道为何让你在外等了这半天?这是因为,朕已经先一步审问过太子了……该说的他都说了。如今,朕只是想听你亲口承认。”
欺君之罪?似轰然雷声,宋皎的呼吸紊乱起来。
有一滴汗促狭地从伤口上滑过,落在她的眉间:太子、说了什么?
总不会,他说了……
宋皎觉着不可能,但就在这时,她心里浮现之前两人对峙时候,赵仪瑄说过的话。
太子明确表示想留她在东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