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脸上,却不出意外地又给捉住。
“别叫了,”赵仪瑄像是想起了什么,眨了眨眼:“你知不知道谁在外头?”
“管你是谁!”宋皎不顾一切,只是懊恼。
这一次两次的居然都稀里糊涂地栽在他手里!她急欲发泄这口怨怒之气,偏双手给他制住,无可奈何下,她索性俯身过去,狠狠一口咬向他的肩头!
其实宋皎心里是觉着古怪的,毕竟……她并没觉着身上有什么不适。
她只有一回的经验,而那次的教训极其惨痛,她只能假借马车翻了,特请了三天的病假才总算能够下地。
可因为经验匮乏,她又没有办法确信,是不是这第二次、非得像是第一次那样严重?
但唯一让宋皎确信无疑的是:她不相信赵仪瑄的为人。
孤男寡女,同一张床,太子会老老实实什么都不做?除非……他是盛公公那类的人。
总而言之,在她这儿,赵仪瑄是绝不会清清白白的。
直到现在听小缺说了那原来是助眠的香,宋皎才知道,她好像、确实冤枉太子殿下了。
他恐怕也跟自己似的睡了一宿。
但假如不是那助眠香,恐怕他还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人。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