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她怎能也弃离老师。
宋皎便若无其事的笑道:“这样吧,等老师致仕隐退之日,我便也跟着老师离开京内,去遨游五湖四海,可好?”
“你、可再想想,”程残阳拧眉看着她,语重心长的道:“……仔细想想,错过了这次机会,就算你想走恐怕也……没有退路了,——你且记得我这句话。”
这夜,程残阳喝的半醉,宋皎扶着他下了楼。
门口处,程残阳止步道:“你回家去吧,我自会回府。”
宋皎尚不放心:“不如还是让我送老师回去。”
“放心,我还没到借酒浇愁、行动不便的时候,”程残阳温和地笑笑,拍拍她的手臂:“行了,去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拂拂衣袖,他转身进了轿内。
朝闻楼前,两人一驴,茕茕而立,目送程残阳一行离开。
小缺疑惑说道:“程大人请客,怎么不见一人来呢?”
“世情看冷暖,人面逐高低,”宋皎抱臂冷笑:“那些趋利避害之徒,竟一点旧情也不念……”
小缺似懂非懂,跟着叹了口气:“其实我刚才也听那些人窃窃私语,说程大人不行了呢,难道是真的?”
“呸,少胡说!”宋皎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