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免得也沾了那邪气,带累了家风。
    颜承颇为中意那蔡二小姐,如今好好一门亲事竟被毁了,心中自然忧闷。
    宋皎听又惊又且无奈,颜文宁的事情明明是无妄之灾,那老侯爷实在是食古不化的很,但她同时也清楚,其实在一些世家大族尤其是旧勋贵之中,这种风气绝不罕见。
    颜家还算不得那种太因循守旧的家风,不然的话出了这种事,颜文宁哪里还能有机会闹,早就给悄悄地除之灭口了。
    宋皎没有办法安抚颜承,镇定片刻,她只说:“颜兄,你要还把我当朋友,便听我一句话,你方才所说的这些,今天晚上就都留在这儿,以千万别再说给第三人知道了。”
    颜承道:“到如今,你还替他着想?让你替他顶罪也就罢了,你可知那天若不是太子拦住了父亲,你就死在府里了!他可没有出手救你!”
    宋皎已经打定主意把此事忘了,但现在听颜承提起,心仍是忍不住抽了抽,她苦笑了笑:“又何必再说呢,这也是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吧。”
    颜承喃喃:“我原先以为他是个端谨仁明的贤王,可现在看来……”
    “颜兄!”宋皎忍无可忍,“你忘了我刚才叮嘱的吗?我并不只是为了豫王殿下着想,而也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