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赵仪瑄确实说过,他是来办正事的,而且是交给了手底下的人去办。
可是宋皎只顾满心戒备着他,竟没顾上多问一句。
“他们为什么要抄检?”她按捺不住地扬眉:“程大人向来的为人可并无瑕疵!这不是来羞辱人吗?”
想到程残阳请客而无一人到场的凄凉场面,再加上今日这么一闹,以后但凡是个人,岂不是都能把程大人踩在脚下吗?
徐广陵忙道:“别嚷。”
他的目光在院中扫过,就像是那一丛花树、或者掩着门扇的房间里都会随时跳出一个密探似的,他叮嘱宋皎:“慎言。”
宋皎恼道:“什么慎言!堂堂的御史大夫,竟给人欺负到这份上了。”
她一向尊敬程残阳,假如赵仪瑄真的叫人把自己的房间翻个底朝天,她非但不会生气,还会毕恭毕敬地含笑在旁配合。
但是不该是程残阳,他在朝中一辈子,兢兢业业德高望重,临了却来这么一场?
他还没有被判罪名,也不会有罪!
王易清在旁笑了笑。
宋皎看向他:“王大人,你笑什么?程大人可也待你不薄,你竟不气?”
王易清道:“我笑你们还一无所知呢,如今对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