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却见他额头又渗出些汗来,脸色还是那么白。
    宋皎一愣,看了眼他的肩头,忽然意识到赵仪瑄仍是在忍痛。
    她的手有些发麻,几乎端不住碗。
    “夜光……”已经有些含糊的唤声了。
    宋皎不知该不该答应,勉强道:“是,殿下。”
    赵仪瑄的眼皮动了动,还是睁开了:“你说,本太子这次受伤,是不是报应。”
    “什么、报应?”宋皎疑惑地问。
    “之前,你挨了宋申吉的巴掌,回头本太子就被父皇打了,这次,你才在这儿伤了头,我就……”他顿了顿,脸上浮出一点笑:“甚至觉着,那句话真的说中了。”
    宋皎忽然口干:“哪、哪句话。”
    “那句……”赵仪瑄叹息似的:“动你,就是动本太子啊。”
    像是有人朝着她的心头上捶了一下,不疼,但是在颤。
    “殿下何必如此说,殿下是何等尊贵,万金之躯,至于……下官么,”宋皎定,舀了药送过去:“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草芥而已。”
    “你不是……”他刚要否认,宋皎的药汤就送了进去。
    赵仪瑄来不及闭嘴,也来不及吞咽,顿时呛的咳嗽起来,他又不敢尽情地咳嗽,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