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知县不以为然:“他敢,除非他不怕丢官罢职。”
知县夫人问:“那个赌坊的幕后之人,果然有那么厉害?”
葛知县得意洋洋的说道:“若不是有万全的把握,我怎么会替他摆平这些呢,告诉你,只要这怡兴街的差事做得好,明年我就能调任回京。你是那京官的夫人了。”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一事,回头问那丫头:“去打听打听,这宋侍御是怎么来的,带了多少人?”
半晌那丫鬟回来,说道:“门上说,那宋侍御只带了一个随从模样的人。”
葛知县大笑:“他以为他是关老爷单刀赴会不成?只带了一个人,可见是私下来的,并不是御史台要对付本老爷,越发的不用怕他了!好吧,就让我去会会这个宋侍御。”
才说了这句,突然间有一人从外而来,生得尖嘴猴腮,一袭青色绸衣,正是本县王主簿。
葛知县见他来了,便要招呼他一起去见宋皎,谁知王主簿道:“大人且慢,我有机密要同大人说。”
“什么话?”葛知县疑惑。
王主簿上前,低低地在他耳畔说了几句话,葛知县脸色一变,惊问:“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是京内刚刚传来的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