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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能怪她?简直是倒打一耙。
她没心思跟太子辩白,只小心扶着他起身,沿着屋檐廊下往厢房去。
推开厢房的门,却见是斗大的一处地方,一张单人床便占了半个屋子,除此之外,墙边一个柜子,窗下有张看着瘸腿的桌子,上置一盏油灯,再无其他。
赵仪瑄环顾四周,似叹非叹。
宋皎请他到床边坐了:“殿下现在走还来得及,而且伤处最好让太医看看……别总是不当回事。”
赵仪瑄微微地笑。
先前他拥住宋皎后,一来酒力上涌,二来实在是过于喜欢,竟有沉醉之意,浑然忘记了身在何处,恍惚中似睡非睡,差点压得她一起滚跌在地上。
幸亏宋皎竭力扶住,靠着门边站稳了身子,这样还给魏达那小子笑话了一句:“赵哥哥醉了!哈哈哈!”
幸亏魏宁还算乖巧,没有跟着取笑。
他的伤口不算疼,只是找个借口让她多关心自己而已。
宋皎哪里知道太子心里窝着这么多花哨,满心都在他的伤上。
她想亲眼看看如何,又没有那个胆子去面对那可怖的伤口。
她搓搓手问:“诸葛侍卫长在外头没有?”
赵仪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