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残阳有点意外,这跟他预想的不一样,但他仍面不改色地说道:“嗯,是曾提过,不过那时候你好像并不愿意。”
“现在,”宋皎咽了口唾沫:“现在我想,该是时候了。”
当初是在朝闻楼上,程残阳设宴请客,却无一到场的,只有宋皎陪在身旁。
那会儿程残阳流露要把她外调的意思,而宋皎惦记着程子励等,并没答应。
程残阳当时曾提醒过她,要把握这次机会,若然错过,恐会后悔。
想想跟豫王针锋相对撕破脸,弄的血淋淋的情形,宋皎此刻就有点后悔。
如果早点走了,就不至于到达现在这地步。
书房之中安静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程残阳道:“这倒不是不能的,不过,我不太明白。”
“老师请说。”
“你现在主动要外放,是……为了太子殿下么?”
宋皎一惊。
当初朝闻楼上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她心里确实是以太子的威胁为首位。
但现在她主动提起,细细想想,其中或者只有三四分原因是为了太子。
“看样子并非如此。”就算宋皎没有回答,程残阳仍是瞧了出来。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