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开始发热。
她想叫他别如此口没遮拦:“殿下……”
“别的不肯说,先说一件,”赵仪瑄很记得自己是为什么来的:“为什么要离京。”
宋皎道:“是、御史台照例外调。”
“是外调,还是因为豫王?”赵仪瑄道:“你方才跟徐广陵推心置腹的时候,本太子可没有聋。”
说到这里他迈步上前:“告诉本太子,你是因为他而想离京的?——‘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跟他相濡以沫了?嗯?”
宋皎将头转开,脸皮更热了几分,这句话她不过是随口说来,并没有别的意思,其实也算恰如其分,可经过了太子的嘴,却仿佛变了味。
“不是,”宋皎知道他开始生气了,此刻若一味地避让含糊,只能更激怒了太子,她只能说道:“殿下,您既然听见了我说的,那您就应该知道,我是因为跟豫王殿下决裂了,已经、到达势如水火的地步……京内已经没有我的立足之地,而且……之前程大人确实提过要我出外差,这才、定了下来的。”
这几句话,果然有奇效,尤其是“跟豫王决裂”“示弱水火”“无立足之地”几处,简直可圈可点,让太子的心里都不由地舒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