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在愈合了,但当太子见到这伤的时候,仍是心头一颤。
他的目光盯着那道伤,然后慢慢地看向宋皎。
宋皎莫名地有些心虚,见太子看完了,便把袖子往下拉:“是不是已经都好了?没什么可看的。殿下还是多关心关心自个儿的伤吧。”
说这句的时候,宋皎想起了那句“动你就是动本太子”,这会儿她心有余悸,生怕这句话有什么灵验在内,所以她很想让赵仪瑄平安无事的,别把自己也带进去,反之亦然。
不过,话虽说的轻描淡写不当回事,可从来上药都是小缺替她的,从受伤到如今,宋皎硬是没看过那伤处一眼。
因为她害怕。
赵仪瑄瞧着她假装无所谓的样子:“疼吗?”
“啊?”宋皎眨了眨眼,忙道:“早不疼了,多亏有个路人给了一种好药,小缺说才敷上血就止住了。”
赵仪瑄握着她的手并未放开,垂眸道:“当时,一定很疼,是不是?”
太子的话很轻的,几乎像是耳语。
但宋皎听着这句,却像是有人在耳畔放了个雷。
她才受伤的时候,徐广陵跟小缺都在,但面对徐广陵的无措徘徊,小缺的惊急担忧,她并没有任何的慌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