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与此同时,赵南瑭却又想到,假如太子知道这个消息会如何?
想到东宫寝殿之态,想到太子主动去永安镇,就看这股蜂蝶随花似的劲儿,就知道太子没餍足。
如今到手的鸭子要飞了,他的皇兄,又将如何?
按照赵仪瑄的脾气,只要想到手,定然是不管不顾地把人强留身旁,而宋皎外软内刚的,她既然已经决定要走,那势必没人能够留住。
这两个人碰在一起,恐怕是天雷地火,但宋皎现在的身份是御史台的人,就算太子想强留,一则是看她自己怎样选择,二来,却也不能不经过程残阳。
豫王几乎按捺不住,恨不得太子立刻知道消息。
所以在宫内相遇,他立刻报知了赵仪瑄此事。
赵南瑭想看看,这一场下来,到底是谁先退后,谁先服软。
“殿下……”有点虚弱的声音传来。
豫王醒神,抬眸看去,却见是曾公公,弓着身子,手中托盘内端着一盏沏好的香片。
他的双臂有些颤巍巍的,震得那杯茶也轻轻地抖颤。
赵南瑭看看曾公公,举手将茶杯取了过去:“你有伤在身,怎么不多歇息几天。这儿也不等着你伺候。”
曾公公听了这两句,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