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易清跟徐广陵在门边上,都是垂手低头的。
徐广陵心里有数,王易清却微微地牵了牵嘴角,觉着太子果然是不愿放过宋皎,今儿又来找茬了。
程残阳微微一笑:“殿下何出此言,调派夜光,是御史台择选,经由吏部批了的,岂是微臣私意。更不知夜光又做了何事惹恼殿下?”
赵仪瑄道:“当然是她在永安镇干的那些事儿,让本太子……心里始终惦记着,非得要见着了问一问才罢休。”
他仗着其他人不知情,明目张胆的这么话里有话,或者也不是仗着别人不知,而是他根本丝毫也不怕。
宋皎忍无可忍,轻轻地咳嗽了声。
她也顾不得是什么僭越了,任由太子说下去,指不定又说出什么好听的。
别人也罢了,唯有程残阳在,他未必琢磨不到。
宋皎她转身向着程残阳道:“大人容禀,原本是夜光在永安镇的时候,本来想诈那葛知县,所以拿了他给魏子谦的铺子补偿款,后来因……事情紧急一时忘了。”
她从袖子里掏出那几张银票:“都在这里,并未动过。”
徐广陵看了看,想起那天在野外茶馆内,地上确实是有此物。
他忙挪步上前,将银票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