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父母等,以及缺乏奉养的,那便要关押三日,杖责一百。
而宋皎的祖父母都已然过世了,族内倒是有几位尊长,宋申吉能称呼为堂叔的,逢年过节及生辰的时候得去请安。
这怎么想,他好像也算不上“不孝忤逆”啊。
“你也觉着稀奇?”徐广陵道:“京兆府就是这么说的,且言之凿凿。”
宋皎百思不解,突然想起昨晚上宋申吉去紫烟巷一事,她记得诸葛嵩明明已经把他打发了,怎么又混到京兆府去了呢?居然还以这种古怪的罪名扣押。
徐广陵见她不语,便道:“你刚才去见了程大人,是为何事?”
一句话戳中了宋皎,她回过神来:“我……没什么。”
徐广陵一看就知道她不愿多说,便说道:“对了,今日本是你出京之日,我还想送送呢。看你这样子,难不成是要耽搁?”
宋皎低下头,很快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我父亲既然入了狱,我到底要去瞧瞧,至于启程之期,且还要再定。”
徐广陵却反而笑道:“不忙。其实就算你不去宁州,倒也是成的。”
“是么……”宋皎转头看向栏杆外的大片的月季,香气扑鼻,似在抚慰她的心神。
徐广陵道:“王大